一侧的时溪已经提了另一件礼服过来，说：“夫人，这套礼服比较繁琐，我帮您换上。”
程柳伊不舍的看着手机上的小家伙，说：“好。”
时溪陪着程柳伊到更衣室里，秦桑在外边假装整理衣服实际是在做掩护。
关上更衣室的门，程柳伊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宁宁，宁宁，你还好吗？”
她可以看得出来，宁宁这是偷偷的在卫生间里和她视频，他们不能说太久。
看他的模样，没有受苦。
真好……
“妈妈，我很好，倒是你，瘦了好多，是不是生病了？”他关心的问道。
为了避免被发现，小家伙的声音都很小，但字字句句都能落到她的耳中。
“我很好的，宁宁，没瘦，是美颜效果显得我瘦了。”程柳伊不想让小家伙担心，所以撒谎了。
小家伙假装没有发现的同她聊了几句后，说：“妈妈，你要是受了委屈，就跟干妈说，她会给你出气的。”
“是不是啊，干妈？”小家伙奶声奶气的找靠山。
时溪从程柳伊背后入镜，笑道：“是。”
小家伙：“妈妈，你千万不要客气，干妈很厉害的。”
程柳伊虽然不知道宁宁什么时候认了个干妈，但是她想起来了，大概两个月前，她穿着一身旗袍，说是兰陵烨的合作伙伴，那个时候宁宁还跟她玩积木，久违的很高兴。
原来是这样的。
和小家伙道别后，程柳伊把手机还给时溪，由衷的说了声：“谢谢你。”
虽然不知道她的身份，但能为宁宁做到这样的地步，在她心里，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