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只是希望你以后和她各自相安。”
“那还不是得她愿意收手才行啊?我只是适当的自我防卫,我做错了?”
听到时明诩来的这无厘头的要求,连因尔想想就来气,怎么?她凭什么处处忍让?
明明最开始她不争不抢,是倪小茗主动找上门来招惹她,现在,却要她放过她?
呵!这是什么道理!
时明诩自知理亏,便放缓了语气,“没有,我只是看见今天发生的事情,多少有些不忍心罢了。”
“不忍心?不忍心我伤害她?那她最开始来主动找我麻烦的时候,我怎么没见你有一丝一毫的不忍心啊!”
连因尔的情绪有些激动,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对他的感情,她也更不会开口,只能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去质问他,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
多苦啊,喜欢一个永远不会喜欢你的人,就好像一味三七,味苦,可她偏偏就贪那苦后所回的一丝甜。
“她毕竟帮了我很多,我,不能不帮她啊,今天的事情巳经给她一个很大的教训了,你怎么就是不肯善罢甘休呢?”
时明诩有些无力,一方面,倪小茗帮了他大忙,甚至说可以算得上是救了他一命,可另一方面,他确实是在强人所难。
“我不善罢甘休?时明诩,你搞清楚,这件事情,我到底有没有错!”
连因尔气得握紧了手里的手机,咬了咬牙,一气之下就把电话挂断。
开玩笑,谁能受得了自己喜欢的人让自己好自为之,得寸进尺?
虽然他原话不是这句,可是比起那句“不肯善罢甘休”,又好到了哪里?
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蓝梓淑陪连因尔回家时一直很担心,索性也就住在了她家里。
“因因,那个沙雕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