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它设成公开。]连因尔言简意赅。
时明诩早有预料地修改了可见人,然后叩字[遵命。]
两人面上却波澜不惊地讨论着上午的考试。
“这次语文好难啊,我可能又过不了100了。”时明诩十分苦恼地揉了揉自己干爽的短发。
“这次语文是全部考试里最简单的一次了,怎么会难。”她不经意地开口。
仿若不知道时明诩的短板与窘迫,她轻轻地捋了捋自己的马尾,看起来又明丽了几分。
时明诩看着她的动作,透过落地窗照射到他脸上的光芒将他的神情修饰得沾染了几分信徒的虔诚。
“数学才是这次最简单的吧。”他看着女孩不知踩了自己的尾巴,还万事大吉的样子,忍不住开口。
“别提了,数学就是一团糟。”本来还神采奕奕的她,就好像一下子被霜打落了骨朵儿,蔫儿了下来。
“你也就在数学上能让我有点优越感了。”时明诩感慨。
“是啊,我看其他科目,也都没啥可比性。”
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在阳光下镀上了一层薄金,看得时明诩有一阵失神。
“咳,”他做出咳嗽的样子,来遮掩自己那一点点流露在外的不正常。
“那你其他想法呢?”他虽然没有只问,但连因尔却十分清楚他指的是什么。
于是再次加紧手上的动作[我巳经扒出了发帖人的身份,还有她的团体关系,加上你手里那条说说,估计够用了。]
她看起来巳经对时明诩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