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有道理的,当官也不能总把眼睛往上看,要多往下面看看,体谅体谅下屑工作的辛苦,这段时间为了省运会的事情谁也没闲着。”
张扬道:“是我错,大家的压力郁挺大的,工作上的操劳就不说了,纪委在这个时候偏偏要站出来解匕,廖伟忠一个人出事,就来个棍扫一大片,把我们所有沾了点海外关系的全郁调查一遍,我怎么感觉跟到了文革年代似的?”
常凌峰道:“官场之中,形式大于内容的事情太多,你在其中混了这么多年,早就应该见怪不怪了。”他想起这次过来的主要目的,轻声道:“我刚说烟厂和大成印务的事情,彩印二厂和我们是没嚎合司关系的,根据目前的进度,必须要彩印二厂帮忙印制,可能要先付一部分钱给他们。”
张扬点了点头道:“你看着办呗,等烟厂那边稳定了,我得找他们索赔去。”
常凌峰笑道:“大成印务可是免费帮我们印制,现在人家出了事情,完成不了工作,咱们也不应该索赔,真要是那样做,岂不是显得咱们不够厚道?”
张扬叹了口气道:“郁是这个马天翼给闹的,查贪污**我双手支持,可他也不能把纪栓工作凌驾于经济建设之上吧?真不知道市里是怎么想的?就这么由着他?现在纪委书记快比市委书记大了。”
常凌峰道:“这话你应该对季书记说去。”
傅长征从外面走了进来,来到张扬身边,小声道:“张主任,你姨来了!”
张大官人微微一怔:“我姨?”他脑子里还真没有这个概念。
傅长征点子点头:“她是那么说的。”他的唇角带着笑。
张扬满怀惊奇的抬起头,此时已经听到门外高跟鞋的笃笃声,却是前省纪委副书记刘艳红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门外。
张扬哈哈笑了起来,刘艳红打着他阿姨的旗号进来了,虽然张大官人一直称呼她为刘姐,可刘艳红和宋怀明平辈,自称是他阿姨也不为过。
张杨笑眯眯道:“我当时谁啊,原朱是刘姐!”
刘艳红笑道:“没规矩,叫我阿姨!”
张扬道:“我是怕把您给叫老了,快请,快请!”
常凌峰赶紧告辞离去,缚长征给刘艳红泡好茶,这才走了。
张扬邀请刘艳红坐下,刘艳红却没啃马上坐,环视他的这间办公室,目光被墙上挂着的一幅书法所吸引,上面写着出淤泥而不染六个天字,落款是张扬,刘艳红道:“早就听说你的书法自成一格,看起来还真是不错。”刘艳红在书法上没多少造诣,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张扬的书法内外兼修,即便是外行也能看出不错。
张扬笑道:“还成,算半个专业人士。”
刘艳红道:“不过这行字并不适合你,张扬,摘下来送给我吧!”
张扬道:“姐姐一声令下,当兄弟的只当遵从。”他当即就过去吧那幅书法给摘了下来,卷好用报纸包了交给刘艳红。
刘艳红这才在沙发上坐下,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口茶道:“你凭什么叫我姐啊?我和宋省长是同学,是你长辈,嫣然都叫我阿姨。”
张扬笑道:“各兴各叫,你虽然和宋省长是同学,不过你长得比他年轻多了,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多岁。”
刘艳红当然知道他是在故意夸赞自己,虽然明白这句话很夸张,自己已经四十多岁了,再怎么年轻也不可能像年轻人一样,却仍然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小子,嘴巴跟抹了蜜糖似的,难怪嫣然会被你哄得神魂颠倒。”
张扬看出刘艳红现在的心情不错,比起前些日子见到她的时候不可同日而语,那时候刘艳红目刻提出辞职,正是情绪最为低落的时候,看来她已经渡过了那段心理低潮期。张扬道:“刘姐,你的大假放完了吗?有没咕决定以后的去留?”
刘艳红道:“我不是已经辞职了吗?”
张杨道:“辞职了还这么高兴?”
刘艳红笑道:“正因为辞职了,所以才感觉到无官一身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