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云裳看到碧瑶和娇杏倒下,心里便知道大事不妙,她对娇杏原本就存有戒心,那口茶只是含在嘴间,没料到那茶竟极为霸道,一到喉间她便觉得头一阵炫晕。《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她一直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一些,无奈无论如何也清醒不了,迷迷蒙蒙中将明云端和容景遇的对话听到了几句,只是心里太过混沌,一时间也想不到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却知道绝对不会是好事。也顿时明白为何那茶会如此霸道,这一切怕都是容景遇的手笔。
此时被那男子抱着狂啃,她只觉得一股恶臭袭来,熏的她几欲吐出来,因为那股恶心反倒让她清醒了几分,她奋力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张和猪一样丑的脸,她内心的恶心感更加强烈了些。
那男子似没料到她会睁开眼睛,也吓了一跳,顿时停止了动作,他一后退,明云裳便看到了在画舫上听琴喝茶一脸淡然的容景遇,她顿时气的肺都快要炸了,顿时明白了容景遇的心思,这个人渣怕是想要亲眼看着她被人羞辱!
她的眼睛顿时气的直冒火,她只是设计退了他的婚,他却是想将她彻底毁掉!她知道他很卑鄙无耻,却没有料到他竟卑鄙无耻到了这种地步,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他竟也做的出来!
他似乎查觉到了这边的异样,也朝她看了过来,看到她睁开眼睛他也微微一怔,却又想起那霸道的药劲,他的嘴角便绽开了一朵冷厉的花。因为上次在诗会的意外,他对她长了心,那药是他特意为她准备的,药劲之强,只要饮下一滴,就是一头牛也能被放倒,她的意志再坚强也绝不可能清醒的过来,就算能清醒,也断然不会有反抗之力,如今她醒了倒也是一件好事,必竟迷糊着被如猪一般的人强了绝对比清醒着被人强要痛苦许多。
明云裳的眼里的怒气散去,眼里满是不屑,嘴角也微微上扬,一记笑意泛起,那张涂满姜黄的脸上竟满是嘲弄和怜悯,他原本气定神闲的表情也变得有些急躁了起来,那端茶的手竟不自觉的抖了抖。
他这一生笑看风云,从来没有人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而且她此时还处于那种任人宰割的情况下!她此时不应该满是惊恐的慌乱吗?怎么能如此的淡定?
他轻咳了一声,那男子闻声也回过神来,顿时又如恶狼一般朝明云裳扑了过去。
明云裳的眼睛微微合了起来,此时她在船上,容景遇敢这么做就表示这条河道上还会有其它的人通过,他不过是想让整个宜城的百姓来看她的活春宫。而这河面上除了容景遇之外不会再没有其它的人,想祈求别人来救她根本就不可能!
她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不被那恶臭给恶心死,也努力让自己冷静一些,因为她知道此时焦虑和狂躁只会让容景遇得意,加剧事情的恶化。
她咬了咬唇,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冷静下来,决不能让那个变态如愿,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手无缚鸡之力,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又如何能自救?
明云裳的心理素质一向极好,此时也升起了一抹绝望,那张猪嘴在她的脸上拱来拱去,猪手也在她的胸前摸来摸去,胸前透来一股凉意,想来胸前的衣裳已被那人扯开。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对贞节之事没有古代女子看重,但是不表示她能接受被猪拱了,然后旁边还有一个变态在看着!
怒气和不甘在她的心中郁积勃发,在那一刻她终是体会一成当初的明云裳被谨夜风和容景遇羞辱时的绝望心情,原来有些事情是永远也不能被打破的。
那怒气来的越来越猛烈,有一股气息在她的体内乱窜,窜的她的心口一阵剧痛,让她原本就有些抓狂的情绪也变得越来越抓狂,她的冷静在这一刻再也占剧不了她的理智,随着那双猪手的东摸西摸,猪嘴的东拱西拱,她体内的那股气也越来越强烈。
此时她的衣裳已经半敝,若不是她腰带上的那个结系的比较特别,那男子越拉越紧脱不下她的裤子,此时怕是已经被羞辱了。
明云裳只觉得体内的那股气越来越旺,如烈火一般疯狂的燃烧着她身上的每一条经脉。
那男子疯狂的扯着她的腰带,扯不开时便欲去撕她的裤子,就在裤子被撕开的那一瞬间,她的体内原本乱窜的气息陡然汇成了一条线,原本不能动的四肢也顿时灵活了起来,她几乎是想也不想,抬起一脚便将那伏在她身上的男子踢飞。
容景遇自从看到明云裳那记眼神后,双目便一直盯着船中交缠的两人,他的手也越握越紧,他心里有冷笑也有惶恐不安,却知道这件事情不会再出意外,他的目的很快就要达到。
只是待他看到那被踢开的男子时,他顿时大吃一惊,实在是难以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怎么可能?明云裳没有内功,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在那么霸道的药效中完全清醒过来?只是不知怎的,看到这一幕他原本以为他会非常生气,没料到他的心竟轻轻舒了一口气,烦燥的心情也淡定了不少。
明云裳站起来后一把将那男子拎了起来,抬起手劈头盖脸的就给那男子一顿耳刮子,那男子被打的晕头转向,她原本想将他扔到河里去喂鱼,却在此时发现躲在船尾的明云彩,她的嘴角顿时划过一抹讥笑,眼底没有恨,只有嘲弄,她走过去一把将明云彩拎了起来。
明云彩看到她的脸时顿时大吃一惊,原本想喝斥几声却无奈何根本发不出声音来,她想起之前听到的那些只言片语,当下三下五除二毫不客气的将明云彩身上的衣服给剥了下来。
她轻笑道:“六妹那么喜欢你的容二公子,想来这取悦他的事情你也一定非常乐意去做!”说罢,她将明云彩的衣服穿在身上,抬起一脚便将明云彩踢进了船仓。
剑奴这才看到这场异变,不禁大吃一惊欲追过来,明云裳却将竹杆直直的朝剑奴刺去,剑奴一时不备,险些便落水,容景遇手快,一把将她抓了回去,明云裳的竹杆一撑,便已远远的荡了开去,离画舫已有十余丈的距离。
剑奴不甘,欲让水手追过去,容景遇却道:“到这里已经不方便了,算了,别追了!”
剑奴跺了跺脚,咬了咬牙道:“算她运气好!”
明云裳见他没有追来颇有些意外,她定睛一看,却见那小船已不知何是驶到明府后的河道之上,明府不靠水,王府却在水畔,站在王府里可以清楚的看到河面上的事情,此时仲秋正扶着郁梦离坐在岸边的石凳上休息。
她顿时明白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容景遇精心设计的,明云端和明云彩想让她在郁梦离的面前失节,纵然郁梦离双目失明,可是仲秋却看得到,就算郁梦离执意要娶她,日后她只怕也永远没有办法在郁梦离的面前抬起头来。而容景遇安的什么心思,她也能猜到几分,想来也不过是利用她来刺探郁梦离,好狠毒的一箭双雕之计!
这一场明云端和容景遇精心设计的毒计,却不知道到底是谁的主意,容景遇之所以和明云端合作,想来也不过是因为他别人企图,事是明云端挑起来的,决定权却是在容景遇的手里。
她暗叹容景遇和明云端的这一招实在是阴毒无比,她的心里顿时怒火滔天,当下一把抓住那男子道:“去,把那个女人给我上了!”
那男子愣了一下,明云裳毫不客气又给了他一记耳刮子道:“不去么?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那男子又哪里敢违抗她的意思,当上极快的就朝明云彩的身上扑去,明云彩原本就被明云裳脱的只余亵衣亵裤,他来之前被容景遇喂食有了春药,再加上又是色中恶鬼,纵然原本被明云裳打的七晕八素,此时却又被勾起了色心,毫不客气的就抱着明云彩狂啃了起来。
明
云彩又如何肯依,当下拼命的挣扎,只是她越是挣扎越是能激起他的**,明云彩的心里从来没有这样怕过,这样的惧意如潮水一般涌来,泪水刹那间就涌了出来,她心里满是后悔,后悔想在容景遇的面前表现一二,也后悔跟上船,若是真的发生什么事情,她知道她这种一生怕是全毁了,她想大声喊,却偏偏又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她不知道容景遇看不看到她,在她的位置,却又能隐隐看到容景遇的画舫,她盼着容景遇能过来救她,只是他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的心里顿时升起一抹绝望,就在这一刻,剧痛传来……
明云裳冷笑了一声,她站在船尾看了一眼容景遇,将右手竖了起来,然后握成了拳,再将中指伸了出来,朝地下狠狠一掇,然后又吐了一口口水。
容景遇看不懂她那个手势的意思,不禁皱起了眉头,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意思,他将头扭过去,命人将画舫驶走。
明云裳在容景遇转身的那一刻,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来,她的身体顿时一软,重重的朝河中栽去。
郁梦离自从坐到王府之后,每日的午时都会到小河边小坐片刻,今日里先是见小船和画舫一起驶来,他心里就觉得有些怪,待他看清楚船上发生的事情之后,顿时气的脸色大变,狐衾下的手也握成了拳头。身子一晃,脚便朝前迈了一步,仲秋却一把将他拉住。
他看了仲秋一眼,仲秋轻声道:“世子,这是容景遇设下的诡计,我们不能上当,再则明五秀机智无比,想来也能应付!”
郁梦离怒道:“她终究是个弱女子,容景遇敢这样做必定是对有十足的把握,再则这种事情关于女子的名节,她若是能反抗又岂能如他所愿!只是容景遇竟是连这种事情也做的出来,这样对一个弱质女子想来除了对她十分厌恶也是对的一种试探q日我绝不能轻易放过容景遇!”
仲秋轻声道:“明五秀虽然不会武功,身手却是不凡,世子你看她并没有事情。”
郁梦离知道此时纵然他不顾一切的出手也来不及了,所有的一切只能靠她自己,心里却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怒气,由于隔的远,他头上又戴着斗蓬,看不清楚小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见小船剧烈的晃了起来,他是男人,看到那样的动静,自然知道船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道明云裳已出了事情,却突然听到河面上传来一阵巨响。
他愣了一下,仲秋却已看清明云裳跳进河里,当即大声道:“有人投河了,来人啦,快下去救人!”
四周的侍卫闻言忙跳入水中救人,明云裳很快就被侍卫救了起来,那艘船也被侍卫们顺手给带了回来。
容景遇的画舫此时已离王府有一里之遥了,他在船上隐隐看到这边的动静,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一场处心积虑的试探终究是功亏一馈,他实在是没想到明云裳竟能冲破那么霸道的药性。他的思虑良多,原本依着他以往的性子必定是回去试探一番,只是今日心思却有些乱,总觉得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在郁梦离的面前谈笑风生。
有些猜想也在此时冒进了他的心里,他的心思前所未有的复杂,一个设想冒进他的脑海,他的嘴角染上一抹浅笑,若事情真如他猜想的那般,那么日后明云裳必会在整个苍澜王朝掀起极大的波浪来。
她到底是留还是不留?又或者用其它的方法来解决这件事情?
素来极具决断之才子的他,此时竟也有些犹豫不决起来了。而他对她做下这样的事情来,想来她也恨他入骨了吧!不对,怕是在她想要退婚的时候就已经恨毒了他!
他笑了笑,将手负在身后,琴奴的琴声依旧悠然,他的心里却多一分暴燥,他冷着声道:“别弹了!”
琴音骤然而止,琴奴轻轻叹了一口气,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郁梦离看清船里的情况时,那双已冷如寒冰的眸子里顿时多了一分嘲弄,眼前的情况,他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却也能隐隐猜到了几分。明云裳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她永远都是那么的特别,那么的聪明,那么的有急智,他此时只恨不得把她狠狠的搂进怀里狂亲一番,却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先忍着,忙命红依将她抱进去,然后将他带来的名医去给她医治。
那男子早在被王府的侍卫拉上来的时候就已经吓的半夜,他此时和明云彩都不着寸缕,看起来实在是有几分可笑。
明云彩此时身无寸缕,被这些侍卫拉过来的时候当真是羞的恨不得死掉,原本想求郁梦离救她,却苦于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得将身子藏在船仓之中,只是船仓就那么大的地方,根本就躲无可躲。
郁梦离的眼睛淡淡一眯后道:“让你们去水里救人,你们拉艘船回来做什么,还不快把船人扔到河中间去?”
明云彩听到这句话顿时吓的面如土色,郁梦离若是再将她送到河里,就意味着她还得和那个恶心的男子共度一段时光,而且再往前走,便是宜城最繁华的明月桥了,那里人流如梭,这船仓没了船帘,她岂不是要被人看光光,她当下再也顾不得羞耻,不能说话,便大力的敲着船仓。
郁梦离在这个时候适时的聋了,他轻附到那男子的耳畔道:“**一刻值千金,真是可怜了你们这对野鸳鸯!”
他的话一说完,仲秋便将船给推了出去,那男子也回过神来,只是经过这一番惊吓,容景遇给他喂的药效已过,他就算是再色也只得将那份心思收起。
明云彩此时恨不得跳河自尽算了,只是她又终是少了那分勇气。
大夫给明云裳把完脉之后道:“明五秀的体质有些古怪,她体内有一股极为奇怪的气流,她方才应该是动过一场大怒,伤了心脉所以才会吐血落水,不过并不要紧,我开副药调理一下便好。”
郁梦离闻言松了一口气,他看着她躺在床上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心里的怒气便又浓了些,他在小桌旁坐定道:“郁南听令,即刻带隐卫把惊鸿山庄给我一把火烧了!”。郁南愣了一下后道:“是!”
仲秋闻言却急了,看着郁梦离道:“世子,这个决定会不会太仓促了些,必竟如今时机还不太成熟,貌然出手怕是会引来一些祸端。”
郁梦离冷着声道:“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小心翼翼的过着,处心积虑的活着,在那些光环和刺杀陷害中度过一天又一天,因为我知道我若是走错一步,也许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会被王族抛弃,会被兰陵王府除名,可是纵是如此,那些危难却至今都没有办法完全清除,为了谋划,为了长久之计,我只能装病,连人都不能见,我甚至只能选择来宜城暂住!到如今,我却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没有办法保护周全,对一个男人而言,这已是容忍的极限,所以仲叔不用劝我,这一次的事情我一定要做!”
仲秋愣了一下,想起这么多年来郁梦离的处境他比谁都清楚,这一路的艰辛,若不是亲自陪着他度过,怕是都难以体会的到,而这一次的事情,只要是男人怕都是难以容忍的。这件事情的发生从某种程度而言的确是触犯到了郁梦离的底线,只是这样的行为极有可能毁了郁梦离多年精心经营的一切。
他还想再劝上几句,郁梦离却又道:“仲叔因为娘的一句话而一直守在我的身边,我此时的心情怕是没有人比仲叔更能体会。”
仲秋闻言眼睛红了红,长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出去不再说什么。
郁南郁北郁东郁西互看了一眼,眼里却有了一抹雀跃。他们是郁梦离自小带在身边的,他们本是孤儿,郁梦离便让他们跟
他一起姓郁,这些年来他们跟着郁梦离也受了不少的委屈,早就盼着反击的那一天,如今这一天来的有些快,也有些突然,他们的心里却又满是期待。
郁梦离看到四人一眼后道:“郁北郁东派人去劫了容景遇的船,勿必将他斩杀于船上。”
两人领命而去,只余郁西站在那里看着他。
他的眼睛微微一眯后道:“郁西你派人去将明云彩坐的小船劫下来,将船引于明月渡前靠岸,然后设法把明云彩弄出来,记住,要让那个男的和明云彩一起出来,再通知金妈妈去接她,然后再将那男的做成人彘。”敢碰他的女人,他必然会让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郁西闻言脸色微变,他跟在郁梦离的身边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当年就算是他被人陷害也一直都淡定无比。他顿时明白明云裳就是世子的逆鳞,任何人碰到这片逆鳞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还有问题吗?”郁梦离见郁西不说话便问道。
郁西答道:“我觉得世子让我做的都是小事,这些事情我交待给其它的侍卫去处理便好,我想带着暗卫去帮郁东和郁北,容景遇不是好相与的人,这一次不能让他逃脱!”
郁梦离闻言嘴角微扬,轻轻拍了拍郁西的肩,郁西施了一个礼后便退了下去。
众人离开之后,屋子里只余下郁梦离和明云裳,他在她的床前坐下,见她的眉头微微皱着,小脸苍白而又清瘦,和那一日意气风发的样子判若两人,显得娇小而又柔弱,他的心也顿时皱成了一团,忍不住伸手轻轻扣住了她的手。
他的眼神温柔而又专注,那双极美的眼睛此时有些迷离而又有些复杂,她此时的样子让他想起了童年的一件事情,那件事情一直藏在他的心底,因为太过耻辱,他自己也不愿意想起,此时的事情却让他将那件事情想了起来。
他的眸子微微合了起来,再睁开来时,却已是淡然无波。
他伸手替她擦了擦脸,却发现那张满是黄色的脸竟变得白皙了起来,他微微一愕,忙取来帕子把她的脸洗净,便看到了她那张清秀绝伦的脸,他的嘴角微弯,却发现这张脸和方才那张腊黄的脸只做了一些小小的变动却变的完全不一样了。
这个女子当真是有些让人捉摸不透,寻常女子只会把自己打扮的更加美丽,她却反其道而行之。想来她对很多事情也是看的极透的,有时候容貌太出众了反而是另一种麻烦,对于这一点,他的体会比任何人都要深。
他的指腹轻轻抚过她的眉眼,眼里有了一抹怜惜,这样一个极为聪慧的女子,倔强的让人心疼,也聪明的让人心疼。他原本对她的心思还有几分犹豫,在看到她的真容之后却是完全定了下来。在这个世上,怕也只有这个女子能配得上他。
只是他的那些事情终是太过复杂,怕是还要再瞒她一段时间,而后的危机他也隐隐能预期的到,未来的路绝对不会一帆风顺,这一次郁北他们怕是很难将郁梦离彻底除去,如此一来,京城那边怕是还会有所动作。
而他此时能为她做的事情却是少之又少,只是不管她是否愿意,从今往后他们怕是要风雨同舟了!
他的手指头微动,命人取来姜黄和眉笔,将她的脸又画回原来的样子,他的技艺不如明云裳高超,却也似模似样。
明云裳落水后药性再次上涌,她再次陷入昏睡,她的意识有些涣散,似乎又回到了在海边游咏时溺水的地方,她心里暗喜她是不是又穿回去了,正在得意间,一双手狠狠的将她压进水底,她扭头一看,便看到了容景遇那张儒雅却双狰狞的脸,她想也不想便伸手抓去,大声骂道:“容景遇你个王八蛋,我操你宗十八代,你他娘的和日本狗一样,脑残又下贱……”
后面还有一推骂人的话,却在她的手抓到双温暖的手时清醒了,迷蒙间却似看到了牡丹那张倾城倾国的脸,他俯身在她的耳畔道:“别怕,一切有我!”
明云裳心里一安,猛然睁开眼睛,便看到头戴斗蓬的郁梦离,她愣了一下,环视一眼四周,却是一间古色古香的房子,她顿时明白她还在这个坑爹的朝代,而她的手此时正死死抓着郁梦离的手,她咧嘴一笑,忙将手抽回来道:“是你救了我吗?”
郁梦离觉得她那一笑天地间开满了鲜花,明媚的阳光灿烂的照进了他的心间,他赫然看到了梦里的那朵昙花盛开,他原本有些阴郁的心在这一刻扫尽一切阴霾,原本还有些担忧的心也放了下来。
那样的笑容曾是他想过多年的笑容,纵然那张脸依旧腊黄,在他的眼里却能看到其它不同的风彩,她笑容里原本有些讨好的成份也变得可爱无比。
他淡淡的道:“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
明云裳看不清他的脸,不知道他此时的表情,她的嘴角微微一弯后浅笑道:“纵是如此,我还得谢谢你,你若是不派人来救我的话,我此时怕是已经淹死了。”
郁梦离的拳头微握,明云裳又道:“我以前千方百计的想摆脱命运的束缚,现在看来好像就算是拼尽全力也难以逃脱了,我想我的命运或许因你而改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