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云裳赶到诗会的时候,明云彩满脸焦急的迎上道:“你方才去哪呢?上个茅房要那么久吗?”
明云裳懒得理她,明老爷在旁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只轻声道:“云裳,这件事情你可想好呢?”
明云裳有些意外明老爷在这个时候问她这个问题,当下便看着明老爷道:“爹爹难道认为这件事情还有转机?”
明老爷看了明云彩一眼,明云裳淡淡的道:“六妹妹和我不一样,父亲不必过于担心。《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她的话说罢,便大步朝人群里走去。
做诗和弹琴做画不太一样,历界宜城的诗会只有一个主题,那就荷。明云裳暗想历经这么多年,只怕是能想到的诗句都已被人想到,要在其中胜出怕不是一件易事。
乔诗诗看到明云裳过来,当即给了她一记白眼道:“明五秀莫不是怕了想放弃,所以才这个时候过来?你之前赢那两局实在是运气,做诗不比其它,你觉得你还有那么好的运气吗?”
明云裳虽然极不喜欢乔诗诗,却也知道她说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容景遇可以处心积虑的不让她来参加诗会,那么就必定还有后手,一定不会让她如此轻易的胜出,而诗的好坏,每个人的感觉又各不相同,她要赢的确很难。
乔诗诗见她不语,只道她怕了,当下冷笑道:“真是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就凭你那副姿色根本就配不上容二公子,却还在那里悻悻作态,当真让人感到恶心!之前和谨夜风不清不楚,这会却又勾搭上了世子,当真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狐狸精,活该被人抛弃!”
明云裳只当做狗在叫,直接无视乔诗诗,乔诗诗素来娇生惯养,又何曾被人如此忽视过,再加上之前就在明云裳这里吃了一记小亏,当下冲到明云裳的面前道:“我和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
“对不起,我不通晓兽语。”明云裳说罢便淡淡的拔开乔诗诗便朝前走去。
乔诗诗又何曾被人如此奚落过,当下伸手就来抓明云裳,明云裳今日里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怒气,此时乔诗诗的手一抓过来她的眼睛便一眯,身子一很矮,手一拉,便将乔诗诗重重的甩了出去,只是她的劲用的极为巧妙,在外人的眼里看来倒有些像是乔诗诗自己不慎摔倒一般。
明云裳走上前将乔诗诗扶起来道:“乔秀怎么如此不小心?”
乔诗诗被摔的发髻四散,嘴摔肿了,鼻子也摔出血了,直痛的眼泪直流,刚想发作,却听得一旁传来了嘻笑声,是其它的那些女子围在旁边看热闹。
乔诗诗一时间也有些蒙,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摔成这副样子,还在众人的面前丢了脸,她又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当下指着明云裳道:“明云裳,我和你没完!”她一说罢,一甩袖子便一溜烟的跑了。
明云裳站在原地,脸上满是错愕和委屈,一众女子对这种情景似见多了,对她投来了同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