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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夫人姑娘们,七嘴八舌的指责江月梅,把江月梅都气哭了,江月梅哭喊道,“才不是这样的,我江家在秦家,这几年统共都没用二十两银子,我可江家卖地卖房的银子,都……”
“月梅。”
秦月柔打断她的话,眼泪汪汪的看着她,“月梅,就算你搬出秦家了,你和秦家也是亲戚,我祖母也是你祖母,这份亲,是断不了的。”
郑氏也道,“月梅啊,这都是家里事,你不用拿到外面来说,让人笑话你们江家没教养。”
江月梅脸红脖子粗喊道,“是我没教养,还是怕你们被人知道真面目吧,怕丢脸?”
“二表姐,别说了,你要知道‘公道自在人心’。”年如意拉着江月梅坐下来,继续说,“有些人,是披了一张好羊皮,不过羊皮总会有脱落的一天,到时候,我们就看她们还能不能理直气壮说你欠了她的。”
“表妹,我就是气不顺,不甘心。”江月梅气呼呼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罢了罢了,反正我们也搬离了秦家,日后,我们与秦家一刀两断,她们过她们的桥,我们走我们的道。”丁三桃也不想把事闹大,毕竟她得为江家父子三人的事业着想,她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特别是这些人中还有江家的车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