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上了,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只几个利落娴熟的动作,便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扒了下来,又是几个利落的动作,把自己扒得一丝不挂,像是一条被刮过鱼鳞的鱼儿。《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我上下齐动手,恨不得将她软塌塌的乃儿揉搓成一根麻花,又恨不得在她身体里冲撞出一片灿烂的浪花,我的动作强势而霸道,狠辣而准确……
她连连嗷嗷大叫,但又担心自己放肆的叫声会惊动睡在另一间屋的女儿,只好用手捂住嘴巴,勉勉强强、委委屈屈地叫着……
我带着不可一世的情绪,在她一亩闲置了两年的田地里翻土耕种,不对!在我之前,她的田还被村长种过,我这是接着种二茬。
不知道她贫瘠的土地是否还能长出好庄稼,万一到收割的季节,连个化肥钱都没有捞回来,岂不白辛苦了一场,哈哈……
可笑,在这样风起云动、交织缠绵的时刻,我脑子里居然还能闪过这些乱七八糟的想象。
“送儿,你小点劲,是不是想干死婶子呢?我那是肉质的,不是钢筋的。”她似有埋怨地冲我说。
黑暗里,我也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也没工夫理会她的不满,管她下面是肉质的,还是钢筋的,这种事又不是拍电影,最忌讳中途喊咔了。
(注:希望读者大大们不要笑话哦!本书所写的故事是七八十年代一个偏远贫穷又相对封闭的农村,有时候为了博亲们一笑,所以偶尔用的词语很现代化,敬请包涵!)
结束了和她的翻云覆雨之后,我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便懒懒地躺下来,动也不动,完全像一条吃撑了的蛇,爬不动了。
良久后,王秀云突然问我:“送儿,你和丁腊梅那S货真的断了关系了吗?”
我以为她是在试探我,便爽快地回道:“是啊!婶子怎么想起来问这个,昨天不是刚问过送儿吗?”
“那你帮婶子去做一件事吧,等你做了,婶子才能相信你真的和丁腊梅断了关系。”她继而说道。
“什么事?”我疑惑起来,她该不会是要让我去害腊梅婶子吧!不可能,腊梅婶子对我那么好,如再生父母,我怎么可能去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