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在心里打好了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拿下兔儿的如意算盘,其实拿下她,不过是三下五除二的事,毕竟我们小时候就有睡在一张床上的经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现在我们之间唯一的最大的绊脚石便是她的爷爷,这也是一根最难啃且又老又硬的骨头,一不小心就会把牙齿咯掉,血流不止。
当我把所有的细节都想好之后,内心里竟隐隐有些负罪感,如今我是为了救命才不得已要采了兔儿,却不是为了将来要娶她,带着这种心理去占有一个姑娘的第一次,怎么说都让我良心上不安。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只见门口走进来一个人,抬眼望去,正是兔儿,她像是刚洗了手,还没有擦干净,水珠从她柔荑上滴落下来,梦幻一般地溅在地上,她一双如水的眼睛望着我,充满了诗一样的温柔。
然后冲我莞尔一笑,那情景美得有点不可思议,这么善良可爱的一个小姑娘,难道我忍心毁了她的第一次吗?我良心再次受到无言的谴责。
我也回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问她:“你喂饱兔子了吗?”
“嗯”她走到我床边坐下,很关心地看着我,“你现在可大好了?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她声音细腻又好听,温柔又动人,被她这样关心了一下,我竟然莫名地动了色心,坏坏地笑了笑,说:“其他地方都大好了,只是……只是有一个地方还在饥寒交迫中,憋得很难受。”
“什么地方?”她一下子紧张起来。
我突然抓住她的一只手,放到被窝里,指引她去摸我裤裆的位置,那个地方已经高高地竖起了一面旗帜,上面写着:饥寒交迫。
当她接触到我的那一杆暴硬的时候,倏地抽回自己的手,脸也顿时红了,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嗔怪道:“坏死了!这么多年不见,你还和从前一样,哼!兔儿不理你了。”
说完,她站起身,准备走开,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用力朝自己的方向一扯,她整个人便乖乖地坠入到我的怀中,娇俏的嘴巴距离我的唇只有零点零一公分。
我猛地张开嘴,叼住了她的唇瓣,霸道地吸食着,她双手推着我的肩膀,企图挣脱我的束缚,只是她力量太过弱小,都被我的蛮横一一化解而去。
她的唇很柔软,柔软的像天上的云彩,她嘴里的空气很清新淡雅,甜中带着微微的酸,我用舌头撬开她战栗的牙齿,长驱直入,占领了她的整个口腔。
然后在里面不停翻滚搅动,就像哪吒闹海时使用混天绫搅乱东海一样,而我几乎也搅乱了她的坚持,只觉她的身体抖动的频率愈来愈激烈。
“嗯……唔……送儿……哥哥!你……快放了我,我爷爷……爷爷一会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