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在腊梅婶子火辣辣软酥酥的怀抱里,我禁不住像婴儿一样,嘴巴含住她的一只乃头尽情地啜吸起来,那时候只觉她的乃好大哦,像是发酵的面团,那时候只觉她的乃好软哦,像是海绵体……
她闭上眼睛,不住嘤咛道:“送儿!送儿!用力吸!要用力吸!婶子就喜欢被你这样吸食,啊……嗯……”
她近乎蚀骨的呻~吟回荡在房间里,打破了夜的安宁。《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她叫我用力吸!可我再用力,再变换着方式吸,也吸不出果汁,除非我是豆浆机,我吸了一会便失去兴趣了,开始用手把玩着她的柔软,像是考古学家在探测刚出土的文物。
她见我停止了吸食的动作,便嗔怪地看着我,问:“送儿,你怎么不吸了?也只有你每次这样吸我乃子的时候,才能让我拥有做母亲的感觉。”
哎!这女人母性又大发了,我疑心她的潜意识里一直把我当成她的孩子,可我不是!记得她曾数次逼我喊她一声“妈妈”,可我怎么都喊不出口,因为这事,我没少挨打,打过之后,她又会紧紧地抱着我,有几次她的泪水都滴在了我的脸上。
她说过一个女人一辈子无法生养,是一种莫大的痛苦,我不是女人,我没法体会她的痛苦,她说过都是风流害了她,所以上天才剥夺了她生养的权利!
原来再风流的女人,体内都会潜藏着巨大的母性,这母性一旦爆发之时,就像核弹爆炸一般,会把女人快乐的情绪夷为平地,十年里寸草不生。
我知她的母性在她体内又爆炸了,不知如何回答她,但又不能不说,如果沉默的话,屁股上肯定又会被她烙上五指印。
思忖了片刻后,我说:“婶子,不是我不想吸,是我吸累了,所以休息一下。”
她似乎看出了我在撒谎,便戳穿了我的小心思,不悦道:“你不是吸累了,是吸的没趣吧!我知道你是因为吸不出乃水,所以觉得没趣,都怪妈妈现在没有乃水。”
说到后来,她的声音里透支着悲凉之意,她刚才说什么?“妈妈”!我从来没有这样喊过她啊!在我面前她也从来没有这样自称过,今天她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母性爆发的太厉害,炸坏了她的脑子吗?
想起小时候我太任性,太执拗,不愿意喊她妈妈,如今我长大了,也渐渐懂得了她想做妈妈的心情,也慢慢理解了她想让我喊她一声妈妈的欲~望。
我是不是该成全她?可我从小就是被遗弃的孤儿,从来不知道“妈妈”一词是什么概念,也从来没用过这个词,现在我仍然喊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