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燃因他的这一问，震了！
她双瞳因某种情绪放大，愣怔的看着他。
嘴微张了张，最终没有回答什么，只是轻飘飘道“嗯，不过常见的事情而已，来外灵的半灵人中，许多人都经历过吧。”
这里定有人有着比她更黑暗的经历，这么想来，她以往经历过的又算什么呢，她如今要做的只是在外灵一路往上，“活下去”……
月黎因她轻飘飘的语气眸色深沉。
是这样没错，但他们是他们，你是你，我只想在乎你闭口不提的往事，你的经历……
心中的话，月黎终是没说出口，不知是否是因为此刻的环境中，不止他和她两人。
“终燃，你在你们那个世界是主角对吧？这个我早就有猜到，现在确定你是穿越的，就更证明我猜的没错。不过，如果是玄幻类创作的主角，不出意外，那你的过往还真是……”
向浅像是想到了什么，边思索着边道出这番话，说到最后时，才突然意识到不对，一下回过神来，神情复杂，声音越说越小，最后直接噤声……。
她总算知道，月黎刚刚为什么那么问，为什么他脸上的笑意散去，为什么他和终燃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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