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这个人闷骚,敢作不敢说,谢御幺闷笑的低首脑补着某人心里的小剧场。
不远处,窗户被一只修长而干净的大手缓缓推开,男子站在窗前,一双桃花眼看着下面的两人。
那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一碗面,脏兮兮的路边,可谢御幺往那一坐,偏偏生成了一种淡雅的唯美感。她单手撑在下巴上,一双眼里全是对面的男人。
后者竟然接住她吃剩下的面继续食用。
多脏啊
不知道她有说了什么,两人笑得如此的开心。
这一点也不像是之前那个沉默无趣的女子,要不是名字一样,长相也一样,他真的会以为是人假装的。
琅逸衍总感觉有人在身后看着自己。
戒备的放下了筷子,严肃了几分。
“怎么了?”
“别回头,我感觉有人在跟踪我们!走。”放下了银子,琅逸衍一把抓起了谢御幺的手便大步离开了原地。
两人走的极快,后面的人只能小跑着跟上去。
“到底是谁?”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和早上饭毒蛇的是一波人。”琅逸衍说着见她已经有些累了,满头的汗水。
索性弯下了身子“上来。”
“没事,我可以的。”
“废话太多。”
将人抱住,他选择了比较窄的巷子,七走八绕,感觉身后的人没有被甩开了的时候。突然一跃,跳上了屋顶带着女子便躲在了屋脊之后。
谢御幺悄悄的探出了一双眼睛看去,巷子口跑来了几个穿着青色短衣,黑色裤子的男人。看起来像是家丁,她下意识的看向了一旁的琅逸衍。
后者显然有些惊讶,眼里闪过暗芒。
“人呢?怎么会不见了。”
“我怎么知道?那人应该是发现了我们。”
“这可怎么办?世子爷吩咐过,一定要打听到那个男人的下落。”
几人站在原地将琅逸衍好一阵咒骂,随后才丧着一张张苦瓜脸准备回去交差。
世子?
琅郡王世子?那只山鸡精?
他跟踪相公做什么?难不成是因为自己早上骂了他,所以生气的想要报复?
谢御幺后悔了,自己早上分明忍一下,不理会他就好了。这样也不会连累了琅逸衍,小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柔声道:“相公,对不起。都是我早上太冲动了,要不,我明天去和那个什么狗屁世子道歉吧。”
“不要去,不是你的事情。他那个人就是那样的!”提起除寒锰,他显然浑身的气氛都冷凝了几个度。
他那个人?
相公很了解琅郡世子吗?
可看他似乎心情不好,谢御幺也没有继续再问下去。
有些事情,他不说,也许是因为对他来说回忆太过残忍。她愿意等,等到琅逸衍亲自告诉自己的那一天。
只是,希望这一天不要来的太晚吧。
两人回到客栈时,小雪还没有谁。拿着烛台坐在一楼的大厅等着两人,一见琅逸衍回来了她立迎了上来。
随后,袖子中拿出了一张纸条,双手递上去:“公子,今天来了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他让我把这个转交给您。”
琅逸衍接过,没有打开直接塞到了衣袖中,“知道了,你回去睡吧。”
随手抱住了谢御幺的肩膀一同上楼。
进入房间,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快看看,写了什么?”
他展开了纸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老地方见。”
“这是谁?男的女的?什么叫老地方?”
琅逸衍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没好气的云:“一看这字迹苍劲,怎么可能是女的?别瞎吃醋了,是我之前的一个朋友。”
“啊?相公的朋友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是我在来的路上就主动联系了他,别担心,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你洗漱一下,我们该睡觉了。”琅逸衍将她推到了屏风后面的浴桶方向。
边走边说道。
晚上,做那事的时候谢御幺就感觉他有些不太对劲,可没有等来开口,就直接被弄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枕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桌上只留着一张纸条:我出门一趟,让小雪陪你去参赛,待会接你。
好吧,看来是会朋友去了。
她揉着自己的小蛮腰,慢悠悠的梳妆打扮。走下楼,简单的喝了一碗粥坐马车前去。为了避免昨天那样的事情再发生,她今天特意带了一块面巾。饶是如此,可那玲珑的曲线和出尘的气质也令得不少人看呆了眼。
沈书秀为了艳压某人,今日特意穿了一件水红色绣牡丹的齐胸襦裙,梳着坠马髻,带着缀着珍珠和蓝色宝石的缠枝花鸟冠。远远一看,就贵气逼人。香气云绕,每一步都走的极为妖娆。
看到谢御幺来了,一袭青色的棉布夹袄和马面裙,披着雪白的斗篷带着面巾。一头长发挽起,唯独一只木钗斜插在发髻中。一看便是典型的平民打扮,可那双眼睛即便是没有说话也那么的明亮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