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先去看看铁柱。老头你要是想学,可以在一旁观看。”谢御幺拍了拍自家老公的手,叫他别紧张。
“真的吗?太好了,多谢琅郡大夫。”
“无妨”
谢御幺对于韩氏婆媳没有一点好感,恨不得早点教会了村医让他代替自己来看下面的。
进了房间,还是昨天的那样。
甚至连洗脸水都还没有到处去,谢御幺瞬间有些蹙眉,移步床前,只见铁柱把自己抓的满脸的血糊糊。
“怎么回事!我不说说了,别让他抓自己的脸吗?”陡然生气的声音提高了八度,门外,琅逸衍也是惊讶了一下。
要知道,谢御幺很少这样生气。
韩氏又开始掏出了帕子哭哭啼啼起来“不是,是他半夜趁着我们睡着了自己抓的。我我也不知道。”
还做出了一副后悔万分的忏悔模样,身子朝着琅逸衍倒去。
可惜,后者微微后退。眼睁睁的看着她摔在了雪地上,不屑一顾“这样做母亲的,天下也是很少。”
“这,琅娘子。你看,可有什么解救的办法?”马氏昨晚累了,就把看护的事情交给了韩氏。
谁知道这小贱人竟然也睡着了去,任由铁柱抓破了自己的脸蛋。
“我没有办法,一定会留下痕迹的。我是大夫,不是神仙。能救回他一条命已经是不错的了。”谢御幺无可奈何的摊手,本来麻烦病人好后脸上就会留下黑色素的沉淀。
她原本想等治好后再用灵泉给他去掉,谁知道会现在就抓破了脸,只怕,会变得坑坑洼洼。
马氏闻言,气得抓起了拐棍就朝韩氏身上打去“都怪你,你是怎么看孩子的。我不是和你说了不准给他抓吗?”
“娘,我我也不是故意睡着的,呜呜。”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老娘打死你。”
院子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韩氏见状,朝着琅逸衍扑去,躲在他的身后。
胳膊上赫然多了一只手,韩氏颤抖的哭声在背后响起“琅郡相公,你救救我吧。呜呜”
谢御幺一见她那故作娇柔的神态就觉得心烦,又看见自家相公的胳膊,顿时来了火气。
“滚开!”
琅逸衍是谁?即便在奴隶从中也保持手干净的洁癖男,此生除了娘子,还真没有让谁触碰过。
额头上青筋突显,下意识的就用内力震开了韩氏,后者心口一疼,身子像是断线的风筝一般又次摔在了地上。
马氏的拐杖落在她的背上,脚上,腰间,毫不留情。
村医看的连连后退,“泼妇简直是泼妇!”
琅逸衍抬首紧张的看向谢御幺,刚才韩氏自己抓的他的手,娘子可别误会了什么。
却看见门口的小丫头冲他甜美一笑,竖起了大拇指,用口语表达“奖励!”
傻丫头。
韩氏看着两人谁也没有劝一句,心里的怨恨更甚,抓着剩下的雪茬子让冰冷缓解疼痛。
马氏,谢御幺,琅逸衍!
你们好狠的心,既然如此,别怪我下毒手!
除了铁柱,村子里还有三个孩子也得了麻风病,村长大人带着人求到了琅家门口。
接下来的好几天,她总是早出晚归一身的回来。琅逸衍心疼她,又不知道做些什么好。
只能默默的陪在她身边,东奔西走一同享受这一份忙碌的时光。
从张家走出来时,已经是深夜了。
谢御幺困得路都走不稳了,手抓着他的胳膊撒娇“相公,你背我好不好。我困了。”
“给点好处。”
“啊?”
女子水眸潋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凑到了他的耳边轻声低语——“那,改天给你生个儿子如何!”
生儿子!!!
琅逸衍顿时来了精神,脊背挺直将她等甩到了自己的背上。
“女儿,我要一个女儿。长得像你的最好是。”
“我要是生不出来怎么办?”第一次听闻要女儿不要儿子的,谢御幺心里更多是开心。
说明,琅逸衍并不是重男轻女的人。
“不可能,你相公我身体很好,一个月内你一定会有的。”
“自大狂。”
谢御幺趴在他的背上,蹂~躏着他的耳朵轻柔的呼吸故意吹在他的耳边,笑嘻嘻的亲了一口。
要不是夜太黑,她一定能看见琅逸衍通红的脸颊。
胸口起伏,狭长的凤眸暗沉了几许。
这小妖精是在作死!
可惜,等他火急火燎回家准备办事的时候,谢御幺沉沉的睡了过去。
某人郁闷,只能拉着她的手舒缓了一回,这才作罢。
导致第二天谢御幺夹菜时用的是左手,虎生看着师傅第三次将菜掉在了桌子上,小眼睁得老大“师傅,你为什么用左手吃饭?”
陈氏也颇为好奇,又不好意思问。
谢御幺咳嗽了一下,目光里带着幽怨的看着身旁的人,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回答“因为,右手平时做事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会!还有就是用左手的人比较聪明。”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