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不屑罢了。
可谢御幺当着他的面看着别的男人,一想到这点,他就堵得慌。
少女看了看周遭的人,似乎大家都在关心那个公子,她便大胆的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落了一吻“其实,我更喜欢看你。”
琅逸衍凤眸睁开,长袖下的手微微一颤。
“这可是大街上”
“那你不喜欢吗?”
该死的,她这是在公然的挑训自己?
“咳咳,幺儿。你是女子,在外面还是矜持一点比较好。”
谢御幺就喜欢他这幅得了便宜还装严肃的闷骚样子,小手在他掌心一握,便把头靠在了那胳膊上“我下次会注意的。”
“嗯”
琅逸衍停顿了一秒,随即补充道“在家不用”
“呵呵”你做梦吧!
两人的小动作并未逃过白衣公子的眼睛,他目光落在了谢御幺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桃花瓣的温柔笑容。
那一刹那间,谢御幺感觉耳边似乎听到了花朵在春风中绽放的微妙声音。
好美。
“琅逸衍,他,他刚才看我了,是吧。”
“可恶”
刚才还吻了我,现在就因为人家的一个笑而疯狂。
琅逸衍大手一揽,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按着那小脑袋扑在自己的胸口,沉闷的声音带着不可见的怒气“你笑得太丑了”
怎么感觉她有一种随时要红杏出墙的感觉?
谢御幺挣扎了一下,他还是纹丝不动。索性,她放弃了挣扎,乖乖的让他抱着自己。
“刚才某人说了在外面要矜持的,你现在是怎么回事?”
“我是男子”
谢御幺“”
“这位老婆婆,你说吧,你要多少钱?”白衣公子直接了当的问道。
那人看了看自己还在流血的媳妇,眉头一皱“至少得三百两银子吧!”
“三百两,你怎么不去抢劫!少爷,别管她,直接送衙门算了。让官府解决”
三百两!!!
要知道,寻常人家一年的花销也不过十两银子左右
这老妇人一开口三百两,实在是有些狮子大开口了。
一下子,大家的窃窃私语里从同情变成了嘲讽,这样的原因不乏含有一丝嫉妒。毕竟,三百两到手,这一辈子也可以小富即安的过完了。
看那白衣公子腰间的玉佩如此上乘,应该也是个出手阔绰的。
果然,他很快就接受了事实,掏出了一袋银子“钱给你,快带你儿媳妇去看大夫吧。”
那老婆子得了银子,喜笑颜开的揣到了怀中。
走到了儿媳的身边,吃力的扶起她“哭什么哭,这不是要生了吗?走,回家”
“娘,我我求求你,我肚子好疼。稳婆,快请稳婆呜呜。”
谢御幺听着她这沙哑的声音,再看她裙摆上的鲜血,顺着脚腕一直流到了青石的地板上,一大片——触目惊心。
“羊水破了”
“糟糕,羊水破了。就是稳婆来了也没有用,出这么多的血。媳妇你可别死啊,我们老成家就你肚子里这一根独苗了。”
想着死去的儿子,她终于有些慌张了起来。
失血过多的女人经受不起疼痛已经昏迷了过去,老太婆以为她断气了颓丧的握紧自己的钱袋子“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没用呢,生个孩子都大出血。我的金孙啊,你还我孙子来。”
白衣公子看不下去了,主动的过去把脉。
“这”
“没气了!”
“都是你们,要不是你们的马匹。我的孙子不会胎死腹中。”老太婆抹去了一把眼泪,气冲冲的将怒火又发泄在了男子的身上。
青衫书童恨不得抓着她丢到大牢喂老鼠“是你们偷东西在先,我家公子也给了银子了。你儿媳的事情,与我们无关。你要是再纠缠,小心我送你吃牢饭。”
“松子,死者为大。”
“少爷”
“她还没死,只是休克了。我可以救她”谢御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走到了女人的身边。用手摸了摸她的脖子,虽然已经没有了跳动,但是还是温热的。
还好,还有一口气在。
“是你”
书童惊呼,看着眼前着绝美的姑娘。
“额,你认识我?”
“当初你摔倒在悬崖下,就是我们家公子救了你。”
谢御幺圆睁了眸子。
好家伙,怎么巧的吗?
白衣公子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谢御幺,刚才见她有些眼熟,原来就是当日在悬崖下那个“妖精”啊。
挤出了一个儒雅的笑意“顺手罢了,姑娘不必挂在心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