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这事情我说了算!”容氏哼了哼,脸色一沉“难不成你想让女儿一直哭到断气吗?”
“算了算了,随你去。”甩袖离开。
作者无鱼对大家说
开了个假车,你们自己脑补吧
容氏听得勃然大怒,身子颤抖的靠在门上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那两人竟然如此猖狂?”
“确实如此,唉,我这个村长他们也丝毫不放在眼里。”杨老头说着这个,也是一肚子的火。
“娘,他们夫妻二人发财了,这才敢横呢?”
“金银花不是已经凋谢了吗?何况,那也不值得几个钱。桂花嫂前天还抱怨说,摘了二十斤才买了几个大钱。”
“不是金银花,好像是香囊。”杨雪话落,杨老头又是一阵轻斥“这个你有什么好说的?论女工,你的也不算差。村子里那女人不是绣花去换钱,你自己不去怪谁?”
杨雪睁大了眼睛,看着父亲“爹,我还是你亲生的吗?你你怎么这样说我呜呜。”
“就是,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我们小雪是要做官家太太的,你见过哪个小姐会干粗活?这手要好好保养才是,绣花我可以来。”
容氏最骄傲的,就是有这么一个识字又亭亭玉立的女儿。
放眼十里八乡,有哪个少女比的上她家小雪俊俏?
要不是和林家订婚了,这求婚的人怕是要把门槛都踏破了。
“娘,谢御幺那小蹄子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她的香囊又简单又丑,竟然一个卖二十文钱。我们也弄了去卖吧,争取压倒她!看她怎么狂傲。”
“你说多少?”
“二十!”
“怎么这么多?平时也不过是七八文钱的东西罢了。”容氏惊讶道。
“我也是听买的人说了,好像有什么什么星座?那是什么,我听都没有听过,只怕是她瞎说骗人的。”
容氏饶是年过半百,也没有听过这个是什么东西。
“老头子,你知道什么是星座吗?”
“不知道,我一个大老粗,哪里懂那些文化人的东西。”
“那怎么办啊?要是让她说出来,她肯定不会答应的。”杨雪着急的跺脚。
杨老头看到了墙角的皮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疼得龇牙,带着一脸奸诈的笑容道“我有办法了!”
七月流火,天气一天比一天更凉了。
早晨的风颇为冷凝,谢御幺少不了要赖床一番才磨磨蹭蹭的起床。琅逸衍看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像鸟巢里面嗷嗷待哺的雏鸟一般可爱、
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今天村子里要祭祀,你可不能迟到了。快起床吧,我去劈柴了。”
“嗯疼,你松手。”
白里透红的脸颊果然浮现了一个手指印,琅逸衍瞄了一眼,后悔了。
她怎么那么娇软?一碰就有印字,不过,从某一个方面想,似乎也不错,
村子里每三年秋收后都会主持一场祭祀,感谢上天一年的风调雨顺,让庄稼成长也养育了村子里的人民。
今年,刚好是第三年。
每家每户都要自己做一两个小菜带过去供奉,这就是“做科”。
华嫂子早早的就和谢御幺说好了今日要一起过去帮忙,谢御幺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看着窗外还不太亮的天色忍不住一声哀嚎。
她好困啊!
起身摸黑套上了自己的粉色长裙,睡眼朦胧的某人连衣带系歪了都不知道。
“帕子在哪?”
琅逸衍看着她风风火火的跑了出来,唇角一个抽搐“过来”
“嗯?”
“衣服没有弄好,笨女人。这样出去丢的可是我的脸面。”他冷声道,修长的手指温柔的解开她的衣带,重新给她整理好。
谢御幺原本是有起床气憋在嗓子眼不吐不快的,可琅逸衍突然这样细心而温柔的动作让她一下子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目光落在他的手上,他的手何时多了好几道开裂的口子,隐隐冒着血珠她都不知道。
再看一边已经码的整整齐齐的柴禾,谢御幺的心间一疼。这农村生活一般男主外,女主内。厨房里的柴禾稻米都是女子自己想办法,砍柴这样的活计,对于长期劳作的她们来说不是问题。
但是琅逸衍从第一天就把打水,砍柴这样的活计包揽了,凡是重一点的事情全自己来,不让她沾手。
农村妇女都很节约,油盐柴木水都是舍不得用,可她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琅逸衍也很好搞定,只要保证一日三餐帮他准备好了就很好说话。
“柴禾够用了,你不用再砍了。你的手,疼吗?”谢御幺秀眉一拧,盯着他的手背。
“没事,洗脸水烧好了。在厨房”
谢御幺心里蛮不是滋味的,转身进了厨房,放在灶台上的木盆里已经打好了水,白色的水雾不断的升腾。
“琅逸衍”
“怎么了?”男人放下了斧头,听到她的声音便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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