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白毛巾抹着额头的汗水,宝儿坐到了唐逸身边,刚刚和张震激战一场的她大汗淋漓,剧烈运动之后另有一番明艳。
唐逸送上了一瓶水,宝儿一呆,默默接了过去。
“终于有朋友了,真好。”唐逸微笑着,轻轻摸了摸宝儿湿湿的头。
宝儿默默擦着汗,好一会儿才声道:“叔叔,我没支开美美,你没生气?我知道你来这里是有正事要谈的,有美美在,耽误你的正事了吧?”
唐逸笑道:“和宝儿打网球也是正事嘛!”
宝儿就笑了,甜的很,原来叔叔也会哄人,就算知道他说的是假话,可听起来就是那么让人开心。
“好了,你和美美去玩。”看着喘着粗气走过来的张震,唐逸拍了拍宝儿的手,宝儿嗯了一声,就跑去了张美美那边。
“老喽老喽!”张震一屁股坐到了唐逸身边,拿起水咕咚咕咚喝着,很少做剧烈运动的他身子有些吃不消。但剧烈的活动之后,心情却莫名的舒畅。
“有人想去西京吧?”唐逸点起了一颗烟,转头静静看着张震。
张震就笑:“谁想去您比我清楚多了。岭南的事儿,主要还是夏省长的力度,这个老夏同志,老辣啊!”
从辽东去了岭南,在短时间内就见识到岭南的政治硝烟,张震无疑对各种政治力量有了进一步切身体会,在岭南,牵一而动全身,各种力量的角逐无所不在,可不似辽东,被唐逸操纵于鼓掌之间。
唐逸轻轻点着头,夏省长和二叔交情最厚,这件事里面很难说没有二叔的影子,二叔,终于还是动了。
动一动,也许是好事吧。唐逸靠在了网球椅上,默默的吸烟。
在场地另一边的长椅上,张美美用胳膊捅了捅宝儿,“喂,这就是你那个他啊!年纪有点大吧?三十多了?”
“去,别胡说,他是我叔叔!”宝儿一副懒得睬她的模样,弯着腰收拾网球袋。
看出宝儿不想多说,张美美就笑道:“算了算了,不管你那点破事儿,我自己的事还操心不过来呢。”
宝儿就笑:“你?你也有操心的事儿?”
“什么意思你!”张美美忽的坐了起来,“恶狠狠”盯着宝儿。
宝临也不理她,自顾自的收拾网球拍。
张美美又好似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了回去,叹着气说:“我不是说了吗,我下定决心排除万难山崩地裂海枯石烂也要进五十九军吗!”
“那怎么啦?”早习惯张美美的用词。宝儿见惯不惯的随口问着。
“那怎么啦?”张美美哀叹了一口气:“你说说吧,本来我还自信满满的,可从见到你,我才知道我那点技术水平多么可怜,参加考试的的人都你这样的,那我还考个屁啊,唉,头疼,头疼!”
“去不成就不去呗。”宝儿笑着,挺喜欢逗弄这个家伙。
“不去?!”张美美好似被火烧了屁股一样跳了起来,大声道:“你再说,再说我跟你翻脸!你知不知道?宁军长是我的偶像!”
宝儿就笑,看了远处正和张震低语的唐逸一眼,笑着说:“就算你去了,也不见得能见到宁军长。”
张美美“切”了一声,“你不懂了吧?我就是要当她手下的兵,能不能见到宁军长又有什么了不起!”
“不过话说回来。”张美美又神秘兮兮的靠近了宝儿,“长,长,问你个事儿。”
宝儿件张美美军衔高了几级,可是张美美私下是很少叫宝儿“长”的,每次称呼长,肯定是有事求宝儿,这次也不例外。
“长,你也是总参的。听说宁军长以前也在总参工作过,喂,你知不知道她的事儿,给我讲讲。”张美美腻到了宝儿身边,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
宝儿笑了笑,摇了摇头。
“你就给我说一点嘛,我知道你肯定知道,就说说,宁军长结婚没,我好想知道,能和宁军长结婚的是什么样的人,我猜啊,她肯定没结婚,是不是?”
宝儿叹口气道:“你再问下去,我可拿你当间谍向上面汇报了。”
“了不起啊!”张美美不满的摔开了宝儿的胳膊,气呼呼的不再理宝儿。
看着她,就好像看到了几年前的自己。宝儿偷偷抿嘴笑着,却不让她看到。
开始了,歇的差不多了,这回应该能坚持到写完,不敢保证什么了,只能保证不会一个月不见人影吧
写到现在,方方面面的因素都使得后面不大好写,我又不想草草收尾,只能不想写的时候就歇歇不强行码字。不然怕写出来的东西见不得人,不过这样经常性失踪一样是辜负大家,其实挺难的,在这里谢谢还在继续看的朋友,希望最后的部分不会让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