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文心中痛恨化为实质,她回过头,看着那亮着的院落,咬紧牙关,心想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着求我!
相比之下,苏琼发完了火,心情舒畅很多。
倒是刘阿妹,气还是不顺,倒床上半天没睡着。
最后还是气的掐了一下苏州,把人掐的嗷一声醒了。
“怎么了?”
“她什么时候给你介绍的女人?哪个女人?老娘要去撕了她!”刘阿妹这泼辣的脾气旁人都嫌弃,只有苏州看得到她的好。
将这泼辣脾气当块宝,一宠那就是十几年。
“那都过去了!咱俩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苏州再三保证,刘阿妹这一口气才算下去。
但也不代表她放过了冯芳,第二天刘阿妹就和自己几个姐妹一说,不到半天,谁都知道冯芳自己生不出儿子还给弟弟找女人的事。
村里有嘴的女人都在骂,说她是活该,不积德所以生不出儿子。
冯芳不敢出门,躲在家里。
苏琼按约定去敲了楚宜景家的门,正巧看见那个被他继母安排在他身边的阿姨偷偷的往早饭里扔药丸子。
苏琼未免打草惊蛇,只当没看见。
阿姨姓孟,是个寡妇,生的还一副婉约样貌,温温柔柔说话轻声细语的,故意模仿楚宜景早死的妈妈。
谁知道竟然这样狠心呢?
楚宜景吃饭时候也斯斯文文,苏琼来的早了,托着腮看他吃饭。
直到他要喝那一碗加了药的粥时候,苏琼出声胡诌道“你不知道吃完蔊菜不能喝粥吗?”
孟姨夹菜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讶异的看了那一盘蔊菜“是吗?那我以后早上不做这个菜了。”
楚宜景顿了顿,放下筷子,率先推着轮椅往前走。
苏琼放下筷子,笑嘻嘻跟着出去了。
上山路,楚宜景把轮椅控制的磕磕绊绊,时快时慢,苏琼也不帮忙,只让他一个人出力。
一直到野鸡经常出现的地方,他才将膝盖上的弹弓拿下来。
“为什么那么说?”楚宜景问。
他确定苏琼那句话是在瞎说,目的是什么自己却不知道。
猜不透的感觉太糟糕了,尤其这个人还有可能是她未来伴侣。
“你和那个阿姨关系如何?跟我比起来,你信谁?”苏琼问。
若是楚宜景和这个阿姨关系更好,那自己说了岂不是触霉头?还有一种挑拨离间的嫌疑。苏琼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虽然直接这么问确实有点傻。
楚宜景像是没料到她会这么直接,一时没接话。苏琼以为他不会回答了,自己打算去寻找野鸡痕迹。
刚一转身就听楚宜景说“她只是照顾我起居而已。”
言下之意就是,信她。苏琼有些窃喜。
“哦,也没什么,我看见她在粥里加了颗药丸子,你只是腿伤了又没病,而且她还偷偷摸摸的。”
“我这么善良,当然不忍心看你喝下那碗粥啊。”
一时间,楚宜景难得露出了讶异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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