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惜音嫣然俏笑“不用了!”也不再担心不能随齐良出征,既然是贴身侍卫长,那当然得一起出征了。
齐良气得吐血“齐惜音——”刚怎么就松开手了呢?
齐惜音嘻笑飞快跑远,离去时还不停啐嘴“大白天,这登徒贼子还真想干坏事呢!”
第二日,陈正成陪着齐惜音去处理鬼屋之事,现在的鬼屋已有一、二、sanji特训队员一百五十人,另还有回炉进修培训的队员三十人。固定教头也已有十五人,大部分是优秀的毕业队员,少部分是从夜鹰组或飞豹组转回的有经验的侍卫。
陈正成很快回来了,他只是陪着齐惜音一起去宣读一下政治部的人事任免,而齐惜音要向下面的人交代一些事项,所以她还待在鬼屋未回。
陈正成回来即被召到云院,云院已坐着几人,陈正成疑窦丛生问“又有什么事吗?”
桂明道“正成坐下吧!”他已从昆明大狱出来,为了为其接风除霉气,昨晚大家还为他举起了夜宴呢。
张景山跟着道“我们正在商议廉州府之事,大元帅营突然传来一份紧急文卷!”
陈正成更生疑惑“什么文卷?”
张景山道“大元帅营突然任命大元帅营谋士谭炎良为天朔府右史!”
陈正成“啊”地惊叫一声“大元帅营这是什么意思?”
张景山苦笑“这还不清楚吗?大元帅营想控制我天朔府!”
陈正成转问一直默不作声的齐良“世子!你的意思呢?”
齐良缓缓道“还能怎么样?只要我们一天不想与大元帅营撕破脸,我们就必须遵令大元帅营谕令一天!”
陈正成道“可谭炎良仍周王所依重的亲信,对周王很是忠诚,今后我天朔府还有何秘密可言?”
桂明睿智道“还未到正成所说的那么不堪,关键就看怎么安排他的职务?”
陈正成道“大元帅营都已指定他为天朔府右史,还能怎样?”
桂明道“那只是大元帅营的安排,而我天朔府的安排还未定呢!”
齐良认同桂明和想法,问“大家认为天朔府该怎样安排谭炎良?”
张景山毫不犹豫“闲置他!”
齐良惊问“冷藏?”马上摇头“这不可能,以谭炎良之大才能冷藏得了吗?这反而更令大元帅营的猜忌,这也是对谭炎良先生的不尊重!”自广州共事之后,他对谭炎良很是欣赏。
一直未开腔的刘玄初突道“既是直接任命为天朔府右史,那就行使右史之职吧!天朔府职责划分细致,分工明确,他就是担任右史也不一定能知道什么秘密!”
陈正成问“右史该管些什么呢?”
刘玄初笑道“谭炎良既为右史,想必老夫便是左史了,我在天朔府既然管的是政务院,他自然也是政务院!”
众人认同,只要不涉及军务,就无多少秘密可言。但齐良深皱着眉,在他的眼里政务的秘密更多于军务,军务只有不把飞豹组暗卫与夜鹰组及各地中心情报站暴露出来,就基本没有什么秘密,那些明摆着的东西也瞒不了大元帅营。
刘玄初见齐良皱着眉似有不满,便进一步解释“可让谭炎良专事处理天朔府与周王府留守内阁事务及与大元帅营的联络方面的事务。”
陈正成赞道“如此甚好!反而少却了天朔府与留守内阁之间及与大元帅营之间的硬性碰撞!”
齐良仍不满意,问“若是我们召开核心成员事务会议呢?就像今日一样,是该让谭炎良先生参加还是不让他参加?”
众人怔然,依谭炎良右史身份不让他参加说不过去,让他参加那么天朔就根本不存在什么秘密了。
桂明眨眨明亮的眼睛,道“不若让谭炎良以天朔府右史身份担任天朔卫指挥使吧!”
众人大惊,齐良同样惊得失色!
桂明道“唯一不让谭炎良涉及天朔府机密的办法就是让他远离天朔府!”
陈正成道“这样不若让他跟随世子北上出征?”
桂明笑望着齐良不言,齐良灵光一动,赞赏地缓缓点头,桂明果然不错!“还是让谭炎良担任指挥使好!”他与桂明对视一眼,会意而笑。
张景山反对“天朔卫仍我天朔府的重中之重,让谭炎良独揽一卫大权,这不合适!”
陈正成倒不担心这个,道“景山!你应该多了解一下我天朔军的军队构架,现在任何一人都休想凭一己之力而独揽那怕是一个百人队的权力!”实行军事主官、参政、参军分权后,这种可能性确实降到了最低点。
见所有人都不为此担心,张景山暗忖“自己在隐蔽战线呆的时间太长,是应该多学习一下了,不然容易犯错误啊。”
陈正成只是不明问“为何让谭炎良担任天朔卫指挥使更合适?”
桂明解释道“以谭炎良在我天朔府右史的身份至少也应该担任指挥使一级的职务才合适,而目前所有的指挥使一级职务中只有天朔卫指挥使还空着,这只是原因之一;而更重要的原因是世子想要夺得廉州府,让从大元帅营过来的谭炎良去与吴世琮打交道应该更合适!”
众人恍然,纷纷赞同附和!
齐良吩咐“拿到廉州府后,即奏请谭炎良兼任为廉州府知府,让他修建钦州港,发展与番夷的海上贸易!”这样即让谭炎良长期地远离了天朔府,又没有埋没谭炎良的大才,也算对得起了他。接着又道“其实大家勿用担心太多,这谭炎良还是很不错的一个人的,出使广州时与我同事,他处事精谨细致,很有大局观,并表现出了相当优秀的外交才能。另外,正成知道,在广西梧州时,马雄手持捕捉我的大元帅令,但他却极力主张放我们走,当时若是没有他,我是不可能安恙回到昆明的,这即体现了他的大局观,又留了一份人情给我,我对他直至还感恩于怀念念不忘哪!”
众人对谭炎良又有了一份认识,也不像开初的那样排斥了。“对于谭炎良的忠诚问题,我们也不要太在意,他毕竟跟着父王那么久。其实忠于父王从某种程度上说就是忠于天朔府,现在只是因为理念的不同而与我们有些冲突,但并不影响我们一起站在‘驱除靼虏,恢复中华’这个杆大旗下共事。另外,只要我们的实力变强了,我相信谭炎良会真正加入我们的!”齐良充满自信道。另外一点他没说,周王百年之后,大部分周王府的部属都应该会称臣于天朔府,刘玄初、桂明等人也明白这点,只是大家心知肚明都不说。
出征那天,昆明城大小官员均出城相送,王妃孙氏又是哭得一塌糊涂,齐良劝了好久也不能阻止她的泪水,最后搞得齐良自己也眼泪含含。
刘玄初知道齐良还有许多话要跟其它人,吩咐王府侍女把王妃孙氏扶进轿中。齐良松出一口气,报以刘玄初一个感激的笑,道“我走后,把王孙世璠接回来监国!”他吸起上次吴应麟的教训,还是让吴世璠回来镇坐好。此时的吴世璠在滇桂边境于乐静军中。
刘玄初重重点点头,齐良又道“若是有什么你们不能镇慑之事,可让母妃出面。”
刘玄初道“卑职省得!”
齐良看一眼周边的桂明、陈正成一众,道“谭炎良先生到达昆明时,你们要作好接待工作,让他熟悉一下后再宣布我的命令!”
刘玄初再次点头。齐良向大家释出信任的一笑,然后走到另一边,那厢欣芬萨兰斯已急得有点抓狂,她想上去又被那些彪悍的侍卫们阻着直叹无奈。
“欣芬萨兰斯小姐!很抱歉,本王不能再陪你了!”齐良展颜一笑。
欣芬萨兰斯很是不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竟毫不掩饰地真情露情“王子殿下!欣芬萨兰斯多么想跟着你一起出征啊!”
齐良感激道“欣芬萨兰斯小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属地马上就会有海港了,到时你可以自由地出入我的领地!”在他的背后却有一双不满的但又十分漂亮的眼睛瞪着他,正是英姿飒爽的齐惜音。
欣芬萨兰斯惊喜“真的吗?”
齐良道“当然是真的,难道还骗你不成?不过那条安南路线我还是希望你暂时保留以作备用!”
欣芬萨兰斯明白的点头头,齐良话毕歉意地点颌后转身离去,跳上马向所有人拱手,然后大喝一声“出发!”
所有的士兵整齐划一震天响吼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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