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兰霁一身疲惫回到家,才从妹妹口中得知白天发生的事,眸中渐渐泛起狠戾。
兰兰却屁颠儿屁颠儿的跟着他后面不肯离去。
兰霁无奈,继续出言哄慰,“兰兰,你放心,以后哥哥不会……”
却没想兰兰打断了他,眨着大眼睛,“大哥,什么是资本?”
兰霁被问的莫名其妙,“什么资本?兰兰是听谁说了什么吗?”
兰兰就把金宝珠说的那一番话一字不漏地又跟兰霁讲了一遍。
兰霁听完,一张脸憋的通红,“咳!那个……她的意思是……多长肉才有力气干活!对,就是这样。”
兰兰歪头,“知道了大哥,我以后也要多长肉肉,才能帮娘干活。”
云客来。
刘掌柜急的焦头烂额,“老爷,刚刚那个汉子就是吃了这酸汤肉片,不出一刻钟就倒在地上,直呼肚子疼。”
上官寅月脸色沉着,“检查清楚了没?是不是又如往常一样,敲讹钱财的?”
刘掌柜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刚刚小二送人去济民堂的时候,特地叫了小药童回来查看,那酸汤里面干干净净,并无脏污之物。”
上官把目光投向一旁侯立的小药童,“可检查清楚了?”
小药童倒是镇定,上前一步,“会东家,检查的很清楚,确如掌柜所说。”
上官脸色稍霁,“放心吧!应该无大碍,可能又是一个犯了眼红病的,不打紧。”
可有有些放不下心,“老刘,那人什么来历,可有搞清楚?”
“回老爷,那汉子说自己叫花虎,其他没有说。老奴也派人去打探过,应该没什么背景。”
花?上官想要抓住点什么,可是又念头一闪而过,又没来得及。
可另外一边的济民堂里,事态显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花虎被送去济民堂的路上,一直捂着肚子痛苦哀嚎,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这是咋地了?”
“你不知道啊?听说是在云客来吃出问题来了,这会儿正往济民堂送呢!”
“云客来?不应该啊!我们家老爷经常在那宴请好友,也没见出事啊!”
“那谁知道呢!反正这回估计是要闹大了!”
方老头对着榻上的花虎一番折腾,“你确定你肚子疼?老夫检查了半天,你这体格可是康健异常,生龙活虎的!”
花虎也不急,就是哀嚎,“你个老头子,自己医术不行,还赖别人身体好,你爷我要是身体不好,这会儿指不定就没了!”
方老头气得手抖心慌,“好一个无礼的后生,老头子行医半辈子,还没有哪个患者像你这样,无病也要痛三分的。”
一想到花虎本来就是在云客来闹事的,方老头更没有好脸色了。
“赶紧给我滚蛋,我这忙着呢!”
可花虎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哎哟!疼死老子了,庸医害人啊!”
“你这个老头子,明明就是跟云客来是一伙的,你们故意害我,还不愿意给我治!”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这么说也是哦!那云客来跟济民堂好像都是上官家的吧!”
“不会真如这男人所说,是上官家害人性命吧!”
“……”
方老头听到这些恶意揣度之言,气的差点吐血,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指着人群,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见药童大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