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岳又说。
苏聘儿:“我知道谭董。”
真的知道么?
谭岳忍不住怀疑,苏聘儿刚才在车里的着急,以及自然的叫出他的名字,对谭忠的上心和贴心等等一切,他怀疑,苏聘儿不会真的喜欢自己。
王珊嘴角的笑容渐渐拉大,她进屋将一个酒红色的袋子交给苏聘儿,“喏,我新买的睡衣,没舍得穿,送给你了,感谢你帮我找耳环。”
看包装确实未拆封,苏聘儿接下。
她对两人先辞别上楼换洗。
王珊笑的嘴抿不住:天助我也。
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性感睡衣给忘在后备箱没有带下去了,没想到它在今晚发挥了它的作用。
嗯……王珊很满意。
“如果聘儿明天感冒,这账我算谁头上?”
谭岳冷着脸质问。
王珊丝毫不惧怕谭董:“算你头上呗,谁让你弄个假的糊弄我。
要不是你,我会整聘儿么?”
“王珊,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别再和聘儿有联系,我们是真恋人也好,假恋人也罢,你再敢有下次做出危害聘儿身体健康的事情,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谭岳说的是认真的,如果王珊真的把他逼急了,大不了和苏聘儿“分手”,然后将她踢出浩翔地产的股东行。
是时候需要有人来好好的收拾收拾王珊了,太“盛”不是个好事情。
他的眼神狠辣,盯着王珊。
王珊眯眼,继儿子心狠的时候她是见过的,曾经浩翔地产的一次危机,他亲手收拾与朱焉狼狈为奸的恶人,包括公司的蛀虫,无一幸免全部落难。
其中一个董事长逼急了,他站在浩翔地产的楼顶准备威胁谭岳:若是再死咬着他不放,他就跳下去。
当时多名股东都在场,她也在。
她紧张的抓着谭岳的胳膊,哄他:“谭岳,别闹出人命,这是大事啊,我们先口头答应他。”
谭岳手插进口袋,站在大厦的顶层,他脸上浮现嘲讽,“你们,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清理蛀虫的计划,必须深入到骨髓。
他一年的时间,暗中收集证据,他将几个老家伙不干正事的人全部撵走,有些人至今还在大牢中吃牢饭。
有些人被他逼的妻离子散,也有人逼的开始去艰难的另谋出路从零开始。
亦有这样的人在以死威胁他。
谭岳眼神冰冷的看着他。
“谭岳,我是你爸多年的好友,你都不肯放过我么?”
阳台上的人哭着求饶。
谭岳:“蛀虫,我放了你,谁放过被你猥亵的女孩儿,如果有人放了她们,我放了你。”
“我娶她,我给她名声还不行么?”
谭岳笑的更冷了,他一步步走进那个男人,“你娶……那个?”
刚踏入社会的大学生满怀欣喜的进入浩翔地产,准备开启自己的新人生,结果是踏入了噩梦,因为年轻好看会打扮,却被老色鬼缠上,一个两个三个……崩溃的,抑郁的,喝药的……谭岳看到这个调查结果的时候,这比有人贪污更可恨,他捏着那张证据,拳头嘎吱作响,他不信他父亲不知道!纵容,自私,小人谭岳对父亲早已失望透顶,他对父亲不抱有任何期待,他亲自出手将这个蛀虫往死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