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了。你们不要妄动,更不要做一些非法的事,比如挟持发廊女作人质呀什么的,我想办法救你们。”
原来,沙胖子、王刚、白健全中午在一起喝了一点酒,喝完酒后大家便来到山泉路的“爱美”发廊做保健按摩。按摩中,王刚不经意地说:“这个日子呀过得真没意思。”
白健全接话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哟,就说阴氏黑帮的老大阴立仁吧,看起来威风八面,不可一世,实际上呢?先是二弟阴立业被人打死,接着三弟阴立家又让一个女人给打死了,他这个日子呀,肯定比我们还难过。”
沙胖子也说:“阴立仁还要跟我们斗,他能斗得过我们首长吗?他是名声在外,其实跟我一样,虚胖。我看他的下场呀,迟早也得跟他两个弟弟一样。”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事情就有这么巧,给他们做按摩的发廊妹中竟有一人是麻旦旦的女朋友,她听了哥几个的对话后,不露声色地出去给麻旦旦打了告密电话。
沙胖子他们边做按摩边与按摩女调情,显得很轻松很放松。突然,发廊里一下子来了许多人,一进门便大声嚷嚷:谁呀,谁呀,谁在这里放他妈的臭屁,不想活了。
沙胖子、王刚和白健全都是一惊。沙胖子说,肯定是阴立仁的人来了,说着大家纷纷翻身起来,抓起跟前的枕头、凳子,还未准备充分,就与麻旦旦等人发生了遭遇战。双方直打得鲜血四溅、洗发水乱喷、玻璃镜子狂炸、桌椅凳子横飞。混战中,白健全的腿被麻旦旦打断。麻旦旦确实能战,但他却不是王刚的对手。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王刚和沙胖子把麻旦旦等人挤出了发廊,然后他们把门闩死,耐心地等待援兵。
麻旦旦等20多个阴氏黑帮的打手象饿狼一样死死地围在发廊周围,寸步不离。他们请示阴立仁怎么办,阴立仁问,真是旷山峰的人吗,麻旦旦说错不了,阴立仁思考了一会儿,说你们先把他们死死围住,耐心等待天黑,到时你们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天黑以后,我派人带枪过去支援你们。
……
我边开着车边在心里骂着哥几个真会惹事,刚清静了几天又弄得鸡狗不宁,同时在思想着救人的办法。我该怎么办呢?我一个人怎么才能救出沙胖子他们呢?不知不觉便把车开到了山泉路。我在离“爱美”发廊不远处将车停下,从车里向“爱美”方向一看,只见几十个黑衣唐装散布在发廊周围,有的在报摊前假装看报,有的在僻静处假装打电话,有的三三两两蹲在路边聊天。他们的眼睛就象驴眼一样发着灰光,紧紧地盯着“爱美”的门。
这么多的黑衣唐装,以我一已之力,就是加上沙胖子他们也无法与之匹敌。那么,我该怎么办呢?打电话报警?落在警察手里可不是好办的,说不定还要牵扯出我们以前的一些脏事、丑事、坏事,阴氏黑帮这么强大,他们无所谓,少了一个麻旦旦,又不影响他们黑帮机器的运转,到时吃亏的肯定是我们。向阴立仁求情?让他高抬驴手,放沙胖子他们一马,他会答应吗?如果他不答应,而且还奚落我、嘲笑我,我该怎么办?——
nul
( 欲海突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