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我和沙依便干掉了一瓶干白,我们都已经有点醉了,而且也已经吃饱了,但我还是又让她开了一瓶酒。然后我提着酒瓶,搂着沙依一起来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后,我说:“小沙依,我们很难得在一起喝酒,对吧?”郭依点点头。然后我又说,“来,干一杯。”说着我将杯中的酒一口干掉。沙依也将杯中的酒干掉。
这时,我突然看见了温雪玉的灵位,刹那间一阵酸楚涌上心头,眼泪悄然滑落。
沙依不解地问:“旷总,你,你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哭了?”
“我,我没什么。”我指了指温雪玉的遗像,然后接着说,“我只是觉得,觉得你应该去上个香,敬杯酒”
沙依颇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拿出一个干净的酒杯给朱丽莎倒了半杯酒,然后又为她上了香。
“这就对了。”说着,我将沙依拉入我的怀里,将手伸进她的紧身衬衣,使劲地在两个玉峰上揉搓。
沙依的眼睛半闭,双手在半空中胡乱地挥舞了一阵,便有些难以自持,于是固执地把我往卧室里拉。
我说:“不急,来,我们,我们把这瓶酒干了。”说着我将瓶中的干白全部倒进了杯子,与郭依碰杯后,双双一饮而尽。
来到床上,她迫不及待地脱掉了我俩的衣服,用双个奶子死劲地在我的胸部和大腿处乱蹭,然后用嘴在我的身上一阵乱咬。几天后,我才发现我的全身多处血青。可是那天,当她在我身上狂乱地发泄的时候,我突然变得毫无感觉,刚才还有的那么一点激情也都跑得无踪无迹,特别是下身,竟然没有一点反应,纵然她使尽了浑身招数,也无法让它雄起。经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无效的努力后,她终于哭出声来:“这是为什么呀?我全心全意对你旷山峰,可你对我竟然没有一点感觉。以前你还在我身上变态地发泄,现在连这都没有了。我真是贱呀,为什么要死乞白赖地跟着你,跟着一个明知不爱自己的人?我的命咋这么苦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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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海突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