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将“沙姐”轻轻推开。她的眼泪涮地一下就流了出来,只听她狠狠地从齿缝里冒出了这么几个字:阴立仁,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死。俄尔,“沙姐”满脸堆笑地对我说:“旷总,别生气,我不是有意在你面前提他,我早就跟他没关系了。我恨死他了。”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啦?有那么容易吗?有些事情你得跟他说清楚。你不跟他说清楚,谁敢跟你交往呀。再说你跟了他这么多年也不能白跟了呀,你得跟他讨个说法。这是你的正当权宜,你总不能不争取呀。”
“沙姐”无可奈何地说:“这些我不是没想过,可阴立仁黑着呢,他死活就是不见我。”
“他不见你你就不会想办法啦,他喜欢到什么地方你不是不知道,可以去找呀。”我继续拨弄她的敏感神经,“阴立仁整日花地酒天的,但你如果与其他男人交住,到时他反咬一口,说你给他戴了绿帽子,还有你的活路吗?我昨晚想了整整一个晚上,越想越害怕。我确实很喜爱你,可在你和阴立仁的事情没有了结之前,我们还是暂时不要来往,以免给你招来杀身之锅。”
“沙姐”的眼泪还在继续地流,她显得很自信地说:“放心吧,旷总,我会与他有个了断的。大不了与他同归于尽。”
“别说傻话了,宝贝,我还等着你呢。”说着我掏出一把匕首,“与阴立仁打交道要小心一点,这把匕首你拿上,用来防身,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拿出来。”
“沙姐”接过手匕首,像宝石一样拿在手里把玩了几下,眼睛里顿时充满了奇异的光芒。
我让“沙姐”久睡一会儿,然后以生意上有些事需要马上处理为借口离开。上了车,我没有马上发动车子,而是躺在靠背上清理了一下思绪:这蔡智琳能如我所愿地拔刀向阴立仁刺去吗?天知道!不过这是我目前想到的能给阴立仁以致命一击的唯一办法。
蔡智琳就是我派出去的一个非职业杀手,而整个过程就是我精心设计的针对阴立仁的一次暗杀行动——
nul
( 欲海突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