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把事情弄清楚。”
“事情就是这样。”
“我告诉你,这里是部队,要讲规矩,要守纪律。条令条例忘了吗?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出了一点故障,你骗鬼去吧。夹着尾巴做人,不然就卷铺盖走人。”
阴立仁唯唯诺诺地说:“是,是。”
李参谋长与阴立仁谈话后,特别是听到何晓禾卖淫的传闻后,阴立仁心慌慌了一阵,据说主要是怕何晓禾给他传染上性病。干“鸡”这一行十之八九都有性病,何晓禾跑不了也是病“鸡”。据说有性病的“鸡”口腔也易得性病,因为为了让客人满意,她们有时不得不用嘴裹,有的“鸡”性心理变态,主动进行口交。
阴立仁对别人说,想起这些就恶心,就想呕吐。
……
有一天我碰到阴立仁,一看他脸色十分难看,便问道:“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啊?”
“难看吗?”阴立仁故作镇静,“李果毅,你少胡说。”
“谁胡说了,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嘛,真的很难看的。是不是加班了?”
“加班?没有啊。”
“工作上没加班,其他方面加班嘛。”
“其他方面?”
“你的风流韵事不少啊。”
“李果毅,你少给老子胡说,再胡说,老子给你毛起。”
“好,好,我不说了,但你还是要注意身体哦。”
这是我与阴立仁作为战友、老乡在红沟仅有的几次接触聊天之一。
阴立仁虽然放荡不羁,但所做的事情,都是悄悄的,见不得人的。如果有人说起,等于揭他的短,他自然不会舒坦。
与何晓禾的风流陷入不尴不尬的境地,听说阴立仁把注意力转向了广播室的温雪玉,与旷山峰上演了一场兄弟情战,从此埋下了他们两人几十年的恩怨——
nul
( 欲海突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