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想温莎?”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癞蛤蟆。”
“我,我,旷总,我说错了,你不是癞蛤蟆,但,但温莎肯定是只白天鹅,你打不上她的主意的。”沙依说,“在你难受的时候只有我
全心全意地对待你,服侍你。”
“你最近说话为什么总喜欢扯上别人呢?”我尽量显示出少有的耐心。
女人难得有这样与我平等对话的机会,也可能自以为服侍了我有点说话的资本,于是理直气壮地说:“反正我不希望你在我身边找别的
女人!”
我翻身起来,然后对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你有什么权利干涉我的私生活?我是癞蛤蟆,你以为你也是
白天鹅?”
沙依捂着脸、流着泪惊恐地看着我说:“旷总,我,我说错了,我以后再不敢了。”
“滚吧,快滚吧。上班时间你擅离职守,看我开除你。”
“我哥帮我看着呢,我这就走。”沙依边说边穿衣服,然后若有所失地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我抓起“派克”笔的碎片,啪地一声扔到刚关上的门上,歇斯底里地骂道:“你以为你是白天鹅?你不过也是一个婊子!”——
nul
( 欲海突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