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旷山峰。”
……
“旷山峰,你2月20日晚上在干什么?”我问道。
旷山峰,眉头一扬,好像不经意地松了一口气,“2月20日晚上,过了这么久,我得想想。”
“好好想想,认真回答。你的任何言语,都将记录在案。”
“别吓人,我知道,我的任何言语都将成为呈堂供证。”
在一旁的杜习海沉不住气了:“老实点,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公安局。”
我用眼色制止了杜习海,心想,旷山峰“干革命”的时候,你娃还穿开裆裤呢。
“好好想想,你2月20日晚上在干什么。”
“哦,想起来了。在家看电视。”
“有谁证明?”
“我一个人,有谁证明。”
“那我再问你,2月20日晚上你到过清水花园没有?”
“好像去过,又好像没有去过。听说清水花园那天晚上除了人命,你们该不会怀疑是我杀了人吧。”
“你再好好想想,你到底去过没有?”
“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那你在询问笔录上签字,然后就可以走了。”
“好吧。”
旷山峰在询问笔录上签了字,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小子明显在说谎,而且我看他就是监控录像上那个人。李大,你怎么就让他走了?”杜习海问。
“没办法,没有证据。”
我说,“你以为那个监控录像能证明什么?那么模糊,他完全可以不承认是他自己。不让他走?传唤时间不能超过12小时,到时候你还得让他走。”——
( 欲海突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