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空怕酌一杯酒,
笔下难成何韵诗。
途路阻人离别久,
讯音无雁寄回迟。
孤灯夜守长寂寥,
夫忆妻兮父忆儿。
岩空落雪松惊梦,
院静凝云水咽歌。
如此一回文读來,诗的意境全变,原诗写倦客,回文却成了写思妇,可见我们中国的奥妙之深。”
原來此诗倒读是夫忆妻,顺读则是妻忆夫,读起來天衣无缝,令人拍案叫绝。,妙啊,真是妙啊!”
周三用恼羞成怒的道,“抗议,抗议,某不相信他有如此大才,漏題,你们绝对是漏題了!”
曹松摇了摇头,“如此心胸,真是往读圣贤书了,周兄,某倒是建议你再读一次《道德经》了!”
周三用愤懑的道,“哼,此言差矣,俺们文斗,将就的是公平二字,回文诗乃读书人天大的门槛,如何在一炷香的时间轻易作出了,某却是不信!段明玉身为应天节度使,有此权,此势,赌得了周某的嘴,却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
曹松道,“这有何不可,段公子自然也就作出來了!”
段明玉可怜的看了一下周三用,“那么周兄如何才能信得了?”
程知远刚要插话,却见那周三用站起身來道“且听我一言,程大人,诸位大人,说好是决赛三阵比试,如何才赛了一轮,便要结束了。依下官看來,为公平起见,还是再赛一轮为好。也好让我等与诸位才子一饱眼福,诸位说是不是?”众人本不想见着如此jg彩的斗诗场面匆忙结束,便都轰然应好。
程君渝在台后急地直跺脚道“这些人,怎可言而无信?”
程知远看了段明玉一眼,似是征询他的意见。段明玉心里暗骂,你这老头,自己也心痒得很,还來假惺惺问我干什么。
段明玉嘿嘿笑道;“周公子好说了,这文昌会本身便是公平之极,眼下最后一轮诸位兄台谦让,让小可胜出,周公子已失去机会,却如何请教呢?”
其他四人落败,是众人亲眼所见,段明玉如此一问,周三用顿时口哑。底下围观众人躁动起來,大叫道“再赛一轮,再赛一轮……”
段明玉一笑道“不过,大家声势既然这么热烈,周兄又如此诚心,小可不许,那也太不近人情了。便规矩便是规矩,也坏不得,不如这样吧,在下想个折中之法,周兄你亲自斟杯茶,送至小可手上,叫声段先生,咱们便再赛一轮亦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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