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长风没有说话,张大嘴巴开始嚎哭,被阮菲一巴掌堵住了嘴。
“你哭啥啊,别牵动了伤口。你现在伤口才好一点,你又不是阿青,医疗费很贵的你省着点。”
柳佩青放下饭菜,正端着茶准备喝一口,就听见自家小姐语不惊人死不休。在毁气氛这方面,她是专业的。
一阵嘘寒问暖之后,阮菲塞给拜长风一碗药一颗糖,就和柳佩青坐在一起吃饭。拜长风被阮菲这么一说,心里好像也没有那么伤心了,端着药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哇好苦!”还好有糖,赶紧塞一口。
“是吧,这药我已经给你热了三回了,你再不起来又得重新熬了。”阮菲也想起了在院子里,气氛明明那么好,要是告白肯定成功,没想到又被人阻拦了,亏大了!
阮菲偷偷地看了柳佩青一眼,柳佩青才吞下一口饭,抬头看见阮菲的眼神,不知道她要干什么。阮菲偷看被发现,胡乱说了个话题糊弄了过去。
拜长风吃完了糖,才想起来问阮菲:“燕平松后来怎么样了?”
阮菲一听,哟呵,这称呼改得够快的啊,调侃道:“不喊你家小十九了?”
拜长风被噎了一下,瘪瘪嘴:“他对我不仁,我怎么可能还把他当朋友。”
阮菲觉得也是,燕平松的所作所为,真的太对不起拜长风了。
“后来我们就跑了,人太多了,耗下去也是我们吃亏。至于燕平松,就算活着也得是个废人。”
柳佩青回想了一下当天晚上的情形。阮菲的灵气不要钱似的往人血脉里钻,燕平松因为痛苦扭曲的脸,如果被刚刚开始修炼的人看见,可能得留下一辈子的阴影。
“不过从这件事我看出来了,”阮菲突然看向柳佩青,“你之前说的那些话,真的不能太真实了。为了自己的修为杀害那么多人,那些不把别人的命当成命的人,真的是死有余辜。”
拜长风深以为然,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也要向你道歉,我之前听信了那些谣言。这次要不是你,我可能当场就没命了。之前真的对不起。”
柳佩青看着阮菲和拜长风二人,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待遇,十分不自在。他僵硬地回了一句:“没事。”便低着头继续吃自己的饭。
柳佩青内力强大,身体和内脏的伤第三天就好了。但是大夫摸了下脉,还是频频摇头。
“大夫,他的伤不是好了吗,你怎么还摇头啊。”
大夫摸着胡须叹气:“小姑娘啊,你没有受伤你不知道啊,他的经脉受损很严重。”
阮菲向柳佩青投去疑问的眼神,被柳佩青躲开了。阮菲只好继续追问大夫:“那要怎么样才能修复那些经脉?钱不是问题。”
谁知大夫看向柳佩青之后,柳佩青轻轻地摇了摇头,大夫会意,转过头想答复阮菲,却见阮菲目光炯炯。
“什么条件你只管开,别听他的,他都只能听我的。”
宣布了家庭地位之后,大夫胸中了然,这又是一个妻管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