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么简单?
拜长风向阮菲简单解释了事情的经过。
“这和最近城里的魔教有关。”
最近城门口检测到了好几个魔教中人,但是他们都和阮菲才来那天遇到的人的情况一样,都矢口否认自己和魔教有关系。而且他们被处刑的时候,都会发生阮菲那天看到的那种情况,处刑结束之后,台上也会被清扫地很干净。
“我后来又去行刑台那边查看了一下,每次处刑结束之后,都会留下我们之前找到的那种黑块。”
拜长风从衣兜里掏出自己捡到的黑块,加上之前一起去捡到的那块,已经足足有五块。
“就这么几天,就杀了五个人?都不审一下的吗?”
“凡事被法阵判定为魔教的人,可以省略很多步骤。”
这也太不讲理了。
“这些黑块,你根本想不到是从哪里掉出来的。”拜长风神秘兮兮,也不给阮菲开口的机会,就自问自答,“这些都是心脏的碎片!”
“还记得我和你说的那个禁术吗?”
“记得,燃烧才是最终结果,但是你不是找不到是怎么燃烧的吗?”
才说完这句话,阮菲就被在场三个人的目光注视,“你们看我干嘛?”
拜长风抓住阮菲的肩膀,疯狂摇晃:“这就是你找到的原因啊!”说完之后迅速撒手,跳到了燕平松的旁边。再一看柳佩青,眼神已经有些危险。
原因就是阮菲之前看到的,被处刑的人的血液从眼眶留下,烫破了皮肤。
“那些血液可不止烫破皮肤那么简单,他们是由内而外,把整个身体全都腐蚀了个透。”那不就是硫酸自产自销?阮菲有点想吐,这也太残忍了吧。
“那这些人是怎么被人施法的?”
拜长风和燕平松都叹了口气:“线索就是在这断的。”
燕平松说:“我去调查了那些魔教的人,他们的邻居或者亲朋好友对他们的一致评价都是,好人,但是比较懦弱,家里没啥钱。”
“最后这句话我觉得很关键。”
“往往贫穷的人,是最容易被唆使的。你们去调查过他们都遇到过哪些人,或者都去做过哪些事吗?”
燕平松的脸色不大好,但是点点头,说:“那些人,包括那个小孩子,都是新街的原住民。”
“新街就是马上要完工的那条街,离这里比较远,附近都是庆祝建设完成的预热活动,你和柳佩青可以去参加一下。”拜长风主动介绍,发现燕平松的脸色好像并不太好,忙问他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觉得很狂躁,但是我并没有任何理由生气。”
狂躁?
“你是不是最近加班加多了,所以心情才会不好。我给你拿点安神的药。”